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东西是贵的，但效果还是不错的，还能自己捏脸，还好捏脸这件事情算是附加服务不用另外收回，不然就算捏出眼睛鼻子和嘴巴错乱的脸，她也要自己捏，反正这个世界练功练得错乱的人不少，就是可能被人当成魔修。
纪染闭着眼睛，描述了一下自己想要的脸：“要那种，不太漂亮，但也不太丑的脸……修仙一般越修容貌越出色，这个易容丹会有变化吗？”
“可以实现。”
卫默予说道。
“这么厉害！”
纪染突然觉得十万块极品灵石花得也不算亏，“那后期的话，我希望是漂亮但是依旧让人记不住的脸。”
纪染觉得自己像是个折磨人的甲方，但想到自己花了十万极品灵石，腰杆子又直了一些：“这个易容丹是多次起效？还是永久起效，还是有使用期限？”
“多次起效，药效可以延续五百年，所以建议你在五百年之内修到化神期，这样就能自由易容了。”
卫默予说道。
纪染突然想起来，卫默予是化神期，在此界也算是一等一的高手，不然这么多欠账哪里那么容易收回来……所以自己现在看到的卫默予，是她真实的脸吗？
她能感觉到卫默予的手在自己的脸上抚摸着，她的手冰凉光滑，冷不丁被碰到有些打寒颤，纪染有些紧张地握着拳头，明明也不是小孩儿了，怎么被碰一下脸也这么紧张。
捏脸的操进行了差不多半个时辰，接过镜子的时候，纪染露出了惊喜的表情。
“不愧是你。”
纪染点头，不算平庸，但非常路人，没什么记忆点。
卫默予倒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夸赞方式，看着纪染：“满意？”
“嗯。”
纪染点头。
“那就赶紧走吧。”
卫默予说道，“我很忙。”
纪染轻叹了口气，花了这么多钱，但待遇依旧毫无变化：“从哪儿出去？”
“一直往东走。”
卫默予说道。
“东？”
纪染看了看四周，“东是哪个方向？”
卫默予沉默地看着纪染，纪染疑惑地看着卫默予，她感觉卫默予的眼神像是在看傻子，但细看又觉得对方是在认真的研究什么。
“我记得检查过了脑子没受伤啊？”
卫默予抱着手臂。
纪染：……
“你能运行灵气吗？”
卫默予皱着眉问道，她从医这么多年，第一次怀疑自己的医术，她又伸出手试图再帮纪染检查一下。
“可以？”
纪染思索了几秒，终于反应了过来，“好的，我知道了，对不起。”
“我走了。”
纪染尴尬地笑了笑，朝着东边跑去，“卫医生再见。”
“医生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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