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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抱歉，我不知道大人你是男······公的。”卯月态度诚恳的道歉。
没办法啊，有求于人就是这样的，卯月知道就凭自己的力量是不可能获得蜃的青睐签下契约的，也不可能出现性格相投，对方自愿成为自己通灵兽的可能，只能拍马屁了。
可是······
“谁说我是公的？”
“······”
不是公的你说个屁啊，你说什么男人不能说快啊！
不过，虽然内心充满不满，但卯月表面依旧一副阿谀奉承的讨好模样。
“抱歉抱歉，在没辨别大人你的性别就妄下······”
“什么没辨别，我的性别一眼就能看出来了吧，你这家伙是诚心想气我吧！”
神他妈一眼能看出来啊，你不说谁能看出来啊。
“是是是，大人您如此美丽但不可方物，我尽然没能一眼看出来，实属罪过。”
“哈······？”
大蛤蜊的躯体抖动了起来，看起来好像是觉得不可思议后再哈哈大笑。
“你这家伙竟然说我美丽得不可方物，你这家伙连拍马屁都不会拍，也太废物了吧！”
“额······”
卯月愕然，他不知道该说什么了？就算蛤蜊不是人，但只要是雌性夸赞她美丽漂亮都不会有错吧。
好像是看出卯月在想什么，蜃大声说出了原因。
“我啊，就是大蛤蜊，而蛤蜊啊，是雌雄同体的。”
“······”
卯月无语，他又不是生物学家，怎么可能知道这种事情。
“所以我才说你废啊，连拍马屁都不会，你来找我就没有事先做好功课吗？一点诚意都没有。”
我怎么知道你会是个逗比啊。
卯月在内心吐槽，表面继续无语中。
“唉，你这人啊，不仅废，还很无趣，来找我帮忙还没有诚意，你这种人啊！”语气中带着长长的叹息，似乎对卯月不争气的表现感到惋惜。
卯月有这么一瞬间产生了掉头走人的想法，如果不是他不知道该怎么回去，他肯定掉头走了。
但现在嘛······
“啊哈哈······大人说的是，我这人确实是太废物了，也很无趣，可是我并不是没有诚意啊，而是因为我对大人仰慕已久，如今见到真人，心中激动难以控制，就忘了事前的功课了。”
蜃哈哈大笑起来，笑得很猖狂，好一阵子才停了下来，道：“虽然是假话，不过我爱听，不管怎么样我都答应过幻月，以后要是有鬼灯一族的人找到我，我都会助他一臂之力，所以······签订契约吧！”
卯月闻言大喜，赶紧问道：“要怎么做？”
“我并没有庞大的族群，因此也没有制作契约卷轴，要与我签订契约的话就用血在我身上绘画契约术式吧。”
“······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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