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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比划。
直接切入正题，眼神冷漠道：“温皓庭是杜宇的那个徒弟？”
叶之珩抿了抿嘴，回答：“嗯。”
洛明磊觉得只能拿案子与叶之珩交流，所以选了这个话题，聊其他的他觉得会起一身鸡皮疙瘩。
“为什么是他？”洛明磊继续换布料比划着。
“还记得我在藏书阁念的卷宗吗，其实当时是我现编的，而我拿的卷宗是天禧三十八年冬的两个案子，记录人正是温皓庭。”叶之珩盯着洛明磊，有愧疚，也有欲望。
洛明磊想了想，“但这太明显了。”
“不，就要明显，他就是要我们查。一路上虽有阻碍，但并未艰难到极致，这便是计划顺利进行的表现。”叶之珩说得头头是道。
洛明磊一时未语，他所获的记忆中没多少关于温皓庭的，顶多见过一两次，也不知该如何定论。但他总觉得有些怪异。
“五行阵到底是做什么的？”洛明磊换了个方向问道。
“是一种调序五行的阵法，能做的事众多，所以我才……”叶之珩仔细观察着洛明磊的神情。
洛明磊抬眼与他对视，轻叹了口气，“我如今什么都不记得，你强行来我定会反感。我能理解你的行为，但还是希望你能把心思放在正事上，我们的事慢慢来，可好？”
叶之珩瞬间露出失落，但还是笑了，点了点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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