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4. 第二十四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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黛博拉没想到哈利反应那么大。

她老老实实地回答他：因为觉得金妮和你很配。

“为什么你会觉得我和她很配。”

他当时闷闷地说，低下头坐在马车上，雨水一滴一滴从斗篷滑下。

黛博拉不知道怎么和他解释，因为金妮是他最好的朋友之一的妹妹，是给他家庭温暖的韦斯莱一家成员之一，是他的知己，和他有无数个共同话题？她突然发现自己不能和哈利说——因为你以后和伏地魔战斗时金妮坚定地站在你身后，为你提供助力，原著的结局你们两个在一起了，并且生了很多可爱的孩子，一个甚至用斯内普教授的名字命名。

“你长大后就会明白你姐姐的眼光很不错了。”

最后黛博拉用了大人常用来哄孩子的话。

哈利的表情更沉闷了。

他们之间陷入了一种诡异尴尬的气氛，至少有哈利单方面挑起的因素在。

罗恩知道后，一直用一种极其不争气的眼光看着黛博拉。

魔眼穆迪在他浓密的深灰色的头发下，他的脸显得伤痕累累，他鼻子的一大块不见了，有种陈年朽木的感觉。在小巴蒂·克劳奇这个食死徒的模仿下，他给人的感觉比外表更加阴森恐怖。

但是这种感觉在上黑魔法防御课时反而淡化不少，因为有备受学生喜爱的卢平在，他笑吟吟地和穆迪打招呼，得到后者拿着魔杖僵硬的回应。

卢平看上去比三年级更健康了，他因为霍格沃茨的教授工资换了一身新衣服。

“我想大家都知道，这位是穆迪教授，接下来会一直成为我的助手——在拉文克劳和赫奇帕奇的班时，我是他的助手。”

卢平微笑着。

穆迪开口了：“照魔法部的指示，我要教你们反邪术的技巧，然后到那为止，到了六年级，我才会让你们看非法毒咒是什么样子，但邓布利多教授对你们评价甚高，认为你们应付的来，我的意见是，你们越早知道你们防备的东西就越好，但你们如何保护自己，防备那些从未见过的东西呢？要对你们施恶咒的巫师是不会告诉你们他的行动的。他可不会当着你们的面，对你们友好、礼貌地施咒，你们得有所防备，必须警觉谨慎。”

卢平安静地站在一旁，大概是邓布利多有和他说过什么。

穆迪拿出个玻璃罐，里面有三只巨大的巨蜘蛛，卢平则举起了自己的魔杖：“接下来我来给你们演示第一个咒语——imperio。”

蜘蛛搭在一根细丝线上，从穆迪掌中跃下，开始像荡高架一样前晃后晃，它僵直地伸出腿，往后翻转，线断了，蜘蛛落到桌上，它开始像车轮一样转着圈儿，穆迪猛挥一下魔杖，蜘蛛用两足立起起来，毫无疑问，它在跳踢达舞。

每个人——除了穆迪和卢平都大笑起来。

比起穆迪的解说，卢平更温和地解释夺魂咒对人的危害，穆迪听着听着皱起了眉头，他觉得卢平太温和了——没有让学生获得恐惧，假穆迪真食死徒更喜欢看人们因为不可饶恕咒和恐惧的样子，就像他们忠诚地站在施行暴行的主子身边时，见过的那些恐惧。

“接下来是第二个钻心咒。”

假穆迪打断了卢平最后结束解说时和学生的调笑，他又挥起魔杖，指着蜘蛛说，“——crucio。”

话音刚落，蜘蛛把腿弯向身上，它滚动着，剧烈地扭曲着，左右摇晃，它没发出任何声音，穆迪挥动他的魔杖，蜘蛛开始颤抖，剧动着。

“停住！”

赫敏尖声说道。

赫敏发现纳威紧握的双拳放在面前的桌子上，指关节发白，他睁大眼睛，吓坏了。

“穆迪。”

卢平面无表情地出声，穆迪停止了自己的动。

卢平事后轻声安慰了被吓坏的纳威，因为卢平强烈坚持，最后不可饶恕咒的示范都以口头描述为主。但黛博拉后来听说，赫奇帕奇和拉文克劳那一堂课完整看过了——卢平没去上课，而穆迪一人主导了整堂课。

助手不需要一定要陪同上课，这是邓布利多定下的规矩，但是穆迪为了观察哈利，或者说引起哈利的注意，他每堂课都会跟在卢平身边。

德拉科曾为此嘲笑纳威：“如果没有某个胆小鬼，我们就能完整上课了。”

但事实上，班上没有多少同学会喜欢把不可饶恕咒一一“欣赏”玩。

霍格沃茨很快因为火焰杯的举行而迎接新的客人，学校里有种愉快的期待的气氛，大家上课都有点心不在焉。

凌晨的时候，黛博拉一个人站在大厅，她看着那个燃烧的高脚杯。它在大厅中间的那把平时用来放分类帽的凳子上面。它周围的地板捞上了一道细金线，形成了一个以它为圆心，半径为10英尺的圆。因为时间太晚，没人注意到她，即使有也只是一些偷偷摸摸妄图骗过年龄线的人。

安静的大厅从黛博拉身后传来“哒哒”的脚步声。

黛博拉偏了偏头，邓布利多穿着一身布满银色星星的深紫色长袍，他弯起了自己湛蓝色的眼睛：“就算是火焰杯，太晚回去也是会被捉禁闭的——”

“您要扣我学院分吗。”

黛博拉微笑着。

“不——”邓布利多说，“这次例外。”

他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条做工精致的项链，它泛着银白色光芒的，三个吊坠上镶嵌着无色宝石——几乎每个宝石的颜色都像最干净的灵魂一样纯粹透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