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刘玲顿时面如死灰。
整整一节课，教室里都被一种说不出的沉重气氛弥漫着。
姜兆也是说到做到，对于苏药的行为丝毫不加干涉，甚至在下课时还特地问了苏药一句，“有要补充的吗？”
苏药摇头，“没有。”
众人不约而同的松了口气，因为太过统一，显得格外清晰。
苏药咬了下舌尖，继续道，“但是——”
清晰的吐气声猛的一滞，下一秒，有人被口水呛到。
苏药乐了，“有件事要通知你们，下次上课会记一次平时成绩，提问形式看我心情，记得回去复习。”
底下瞬间哀嚎声四起，有人不死心的把目光投向姜兆，由衷的祈盼着这位素来好脾气的教授能救他们于水火之中。
姜兆笑得温和，“我本来是提议随堂测验的。”
直到两人出了教室，教室里都是一片死寂。
苏药忍不住看了姜兆一眼，突然发现这人原来也挺腹黑的。
临近下班时，刘玲才过来，小心翼翼的站在办公室门口，“对——对不起，小苏老师，我来晚了，我刚才有点事。”
苏药点头，示意她把门关上，过去沙发那里坐着，也没再说别的，低了头继续看书。
想问倒那些学生，前提是她得有足够的知识储备量，所以这事儿看似她占上风，实则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，那些学生煎熬，她也受折磨。
说真的，要是让沈回秋看见她现在这副埋头苦读的模样，估计能惊掉了下巴。
可是能怎么办呢，她很清楚，如果这次不直接堵住那些学生的嘴，那么接下来的日子只会更难熬。
刘玲还以为苏药把她叫过来是要教训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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